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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套

相关词条

1、词语解释

  词目:外套
  拼音:waì tào
  释义:
  外套,又称为大衣,是穿在最外的服装。外套的体积一般较为大,长衣袖,在穿着时可覆盖上身的其他衣服。外套前端有钮扣或者拉链以便穿着。外套一般用作保暖或抵挡雨水的用途。
  基本解释:
  1.  [overcoat;topcoat]∶大衣
  2.  [loose coat;outer garment]∶罩在外面的短上衣
  详细解释:
  1.  外衣。
  《儒林外史》第十四回:“那船上女客在那里换衣裳:一个脱去元色外套,换了一件水田披风;一个脱去天青外套,换了一件玉色绣的八团衣服。” 刘心武 《班主任》:“﹝他﹞连制服外套的风纪扣,也一丝不苟地扣着。”
  2.  比喻表面的伪装。
  鲁迅 《野草·这样的战士》:“头下有各样外套,绣出各式好花祥:学问,道德,国粹,民意,逻辑,公义,东方文明……”  

2、著名短篇小说

  尼古拉·瓦西里耶维奇·果戈理(1809—1852),19世纪俄国伟大作家,俄国文学自然派的创始人,另外还是传说中的俄国散文之父,我们中国人还称之为批判现实主义大师,代表作品《死魂灵》。
  《外套》是他的一部短篇小说,发表于1840年,沙皇治下的俄国等级森严,果戈里是用小说抨击那害人的官僚制度。
  主人公阿卡基·阿卡基耶维奇·巴什马奇金(下文用‘他’代替),是一个九等文官。寒冷的天气逼迫他必须更换一件外套,而这一切耗费了他所有的积蓄。而当他最终穿上了那身体面的大衣之后不久,就去参加了一个类似局长的人物给他安排的庆祝酒会。伟大的主人公似乎就要因为新的外套改变人生了,但是在从酒会回家的路上;野蛮的劫匪夺走了他全部的幸福,他们抢走了他的大衣。失落的他最终鼓足所有的勇气去寻找警察署的长官;后者不失时机的展示了自己的地位,拿出十九世纪的残酷的条文,斥责他违背政府机构办事的例行程序。这位“将军”认为他的敢于亲自拜访严重挑衅了长官的地位,是不可饶恕的。于是,失望的阿卡基·阿卡基耶维奇·巴什马奇金一病不起,最后呜呼哀哉。
  屠格涅夫、托尔斯泰和陀斯托耶夫斯基共同说过一句话:“我们都是从果戈里的《外套》里走出来的。”人们经常引用这句评语来表达对果戈里的敬意,并说明他影响之大。无疑,果戈里是俄国写实主义作家当之无愧的先驱。不仅如此,他的《外套》还是最早表现小人物并对弱者寄予同情的短篇小说,对全世界的文学创作和人文主义关怀都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巨大影响。

3、同名歌剧

  普契尼著名歌剧《三部联篇作》中的第一部《外套》。阿达米根据高尔德的悲剧《外套》编剧,普契尼谱曲,1918年12月14日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首次公演。而欧洲的首演是1919年1月11日在罗马柯斯坦齐剧院举行的。
  这部独幕歌剧的名字《外套》,正如乔洁塔所说的“有时包住欢乐,有时包住痛苦”。虽然当象征出现,最后却变成盖住妻子情夫尸体的道具,因此是用以反映米歇尔爱与恨的移转。被认为是普契尼的歌剧中,真实主义色彩最浓厚的作品。这个充满爱与恨的戏剧是以塞纳河岸大渡船为舞台,以一对夫妇为中心发展出人世间难以自拔的命运。作曲者以写实的音乐技巧,谱出了这个充满内张力的杰作。
  演奏时间:共一幕:52分
  剧中人物:
  米歇尔 画舫主人 男低音
  乔杰塔 其妻 女高音
  塔尔帕 码头工人 男中音
  弗鲁高拉 塔尔帕之妻 女低音
  廷卡 码头工人甲 男中音
  卢伊吉 码头工人乙 男高音
  海员、村民等。
  故事发生于1910年,地点在巴黎。整个故事发生在塞纳河中的一个画舫上。
  剧情介绍:
  塞纳河的一角。停靠着一排渡船。远方可以看到圣母院,这是美丽的黄昏。幕启时飘荡般流泻出暗示“河流”的主题音乐。
  船主米歇尔叼着烟斗眺望夕阳时,他的妻子正忙着准备晚餐。她问装卸的工作是否快告一段落时,米歇尔说工人们做完工作后让他们喝一点酒解除疲劳,然后想和妻子亲吻一下,不料乔杰塔却闪避了。扫兴的米歇尔就走进船舱内。不久工人们一面埋怨工作太辛苦,一面从船舱走出来,开始喝乔杰塔为他们准备的酒。大伙儿把他刚走过岸边的乐师叫住,要他弄响手摇琴,于是随着这曲调愉快地跳起舞来。
  先由廷卡邀乔杰塔共舞,不久卢伊吉就把她接过来,而且紧拥着她。当他们热烈地跳舞时,米歇尔从船舱走出来,两人看了立刻分手。卢伊吉赏给乐师一点钱后,就跟着别的装卸工人一起回到船舱内。
  当乔杰塔若无其事地探寻丈夫出发日期时,两人的对话总是有点别扭,这时远方传来街头卖唱者的歌声,等卖唱者登场后,他就为针织女工们献唱新歌。夕阳逐渐西沉,因丈夫心心情依然不好,面对晚霞,乔杰塔不禁唉声叹气。这时塔尔帕的妻子弗鲁高拉坐在舢板上逐渐划过来了,上岸后把捡到的各种玩意拿给乔杰塔看,然后交头接耳起来,乔杰塔在跟这位捡破烂的老太婆埋怨自己的丈夫太阴险了。而弗鲁高拉则说出她的哲学:“如果你得悉稀罕的事物”、“不论快乐或悲伤,此处都没有富有或贫穷。”
  不久,米歇尔把明天的工作交托给卢伊吉,然后又走进船舱里。喝醉酒的廷卡说:“只有醉酒时我才能开心狂笑”,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开。听到廷卡的话颇有同感的卢伊吉也感叹起自己晦色的青春来,于是唱出咏叹调:“每天都阴沉沉地开始”。在一旁的弗鲁高拉说:“我梦想着我可爱的家”,而乔杰塔则希望放弃水上生活,改在陆地谋生,她唱出:“一大清早工作就在等我”。由于发现卢伊吉和她一样出生巴黎郊外,就一起怀念起故乡来。其他的人都已离船,只剩下乔杰塔和卢伊吉两人。
  远方传来渡船的汽笛声。两人珍惜着每一分短促时光般倾诉爱意。乔杰塔忆起昨晚的她俩的亲吻,整个身心都打起颤儿来,她对丈夫充满恐惧,她对卢伊吉说如果被米歇尔发现了一定会被杀无疑。当两人发出爱的盟誓时,发觉米歇尔来了。
  米歇尔看到卢伊吉还逗留在这儿,觉得很惊讶。卢伊吉虽然请求在卢昂下船,但米歇尔说那不是正经的地方,于是打消这念头。米歇尔又走入船舱。
  这时乔杰塔逼问卢伊吉为何要在卢昂下船,他答说:“我不想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”。然而她却表示:“享乐是兴奋的”,再次向卢伊吉求爱。当两人商谈这样下去非私奔不可时,发觉有人来了。乔杰塔和说今晚她点燃一根火柴做为信号,要卢伊吉再来和她幽会。她激动地说:“我是嫉妒虫,很只想紧紧拥抱你”。
  米歇尔又回来了。虽然夜幕已深,妻子却还在屋外逗留,他觉得有点奇怪。乔杰塔他问说为什么不开除总是酩酊大醉的廷卡时,米歇尔答说:“他是为了避免杀掉放荡的老婆才酗酒的”,此话使乔杰塔惊愕不已。
  当管弦乐低音般反覆着不安音型时,米歇尔自问:“妻子大概不再爱我了”,然后回忆起往曰幸福的岁月:“在今晚这样宁静的夜晚……。我们两人有一个宝宝,我用外套把他的身体整个包起来……”而今孩子已经夭折,妻子的心整个变冷淡了。想到这里米歇尔激动地问妻子:“你还不想睡觉?”然后想亲吻她,可乔杰塔还是不加理睬,然后独自走进房里。米歇尔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“XX”。
  从岸上传来情侣甜蜜的交谈声、军营熄灯的号角声,米歇尔觉察到妻子的举止很可疑,这时米歇尔激动地唱着咏叹调:“什么都没有!非常安静!在这沉重悲痛的独白中,本来加以抑制的感情随着强烈的疑惑而爆发了。“对方是谁? 我要把自己的命运和他连结在一起,共赴深渊吧!死亡就是安息!”
  但是没有看到有人前来。米歇尔很失望,无聊地用火柴点燃烟斗,这时,卢伊吉误以为这是乔杰塔的信号,于是鬼鬼祟祟地走上甲板潜入渡船。米歇尔立刻把他逮住,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,逼他“招供”。起初卢伊吉拼命否认,当卢伊吉抽出怀中小刀时,米歇尔把他喉咙上的绳索扣得更紧,再逼他“只要承认爱乔杰塔,我就饶你一命”,最后终于在吐露出“我爱她”的实情后断气。
  这时乔杰塔像做恶梦般高喊着丈夫的名字。米歇尔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卢伊吉的尸体上。当乔杰塔从舱房里走出来后,米歇尔问她:“你还是睡不着吗?”她则撒着娇依偎过来说:“请原谅我”,米歇尔说:“外套有时遮盖欢乐,有时则遮盖痛苦。”当她听到丈夫这句口头禅时,像魔般走近外套遮盖地方,这时米歇尔冷酷地说:“有时遮盖罪恶!”同时把外套掀开。
  突然,尸体倒下来了,乔杰塔恐怖地尖叫。米歇尔抓住妻子,把她的脸压到卢伊吉的脸上。米歇尔独自唱出苦恼的人生:“流吧!永恒的河水,你隐藏着很深的谜,痛苦和焦虑是永无止息的。” 幕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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